2019年7月6日 星期六

林鄭月娥「可能」是這樣煉成的(補篇)


    誠如上週本欄所述,香港特首林鄭月娥兩個星期內爆紅全世界,六月十二日有一百零三萬上人上街她面不改容,且於當晚遊行結束後十一點,宣佈《逃犯條例》仍然如期於十六日硬闖立法會,此舉「辣全香港市民,立刻引爆當晚的警民衝突事件,還導致六月十六日兩百萬人上街遊行,高喊林鄭下台。過了兩天,林鄭被逼向全港市民公開道歉,但由於林鄭只說政府解說不足,道歉態度有欠誠懇,於是,繼續要她下台之聲不絕於耳,民望更比梁振英低,跌至32.8%,支持率只有28%。道歉那天開始,林鄭一直沒有露面,持續兩個星期的行政會議無故取消。一向赤膊上陣好打得的林鄭突然龜縮」,激起香港專上廢青決意把反送中示威升級,把示威焦點移師到其他政府機關,一於當林鄭冇到」。
    上週,推想腦神經科學裡的杏仁核異常,是否就是導致林鄭天生反社會人格及欠同理心;另外,亦從著名的社會心理學實驗路西法效應梅菲定律研判其是否是惡魔化身。這週,試從中國傳統倫理教養角度去探索,中國人常說:「養不教父之過,教不賢師之惰。」如果這兩句話仍然有時代意義的話,是否等於說林鄭在家庭與學校的成長過程中,未及發現其先天反社會人格的缺陷,並予以及時適切教育;更甚,也許我們的傳統教校教養正助長其性格更往極端馳騁。

生在移民基層家的林鄭月娥
    翻閱鄭月娥參選特首的簡介小冊子,裡頭記述說:「生於基層家庭,父親是上海移民,早年『行船』,後來做點小生意;母親生於香港,沒有受過教育,是個任勞任怨的人。」林鄭於一九五七年香港灣仔駱克道出生,與五兄妹在灣仔告士打道舊樓板間房長大。排行第四的林鄭並沒有驕生慣養,反而善用貧寒成為必須努力上進的動力,就算結婚生子,當上了高官,下班後,仍然苦心經營家庭,為了照顧孩子和家庭,好讓丈夫孩子皆成才,放棄了很多應酬和社交活動。一般猜想,上海人好強要面子,這一切都有豐厚實在的回報,丈夫林兆波是數學教授,兩個兒子亦在著名學府劍橋大學畢業,光宗耀祖。
    從傳媒訪問得知,林鄭育兒觀是「陪伴是最好的教育」。在林鄭競選特首時,經常「曬」家庭及親子和睦的照片,以示其持家有道,教養子女得法。但是,一直到硬推《逃犯條例》事敗,接受CCTVB訪問時,還理直氣壯地道出其教養觀。林鄭竟然以「身為人母」的角色發言:「我打個比喻,我是一個媽媽、有兩個兒子,如果我兒子每次都只會吵鬧『我就要這樣那樣』,而我也只是是遷就他......我想短時間,我們母子關係會很好;當這個小朋友長大了,卻因為當時的任性,而我去縱容他的任性行為,他就會後悔:『為何媽媽那時沒提醒我呢?』」訪問一出,舉世嘩然,原來林鄭的教養之道是如斯的古板落後。林鄭一直堅持陪伴,很可能是棍棒」多於「胡蘿蔔」,因為她堅信「教不養母之過」,這種母愛是權力多於親愛,亦更能馴養出服從的菁英。
 由林鄭小六一篇中文作文說起
    一向好打得的林鄭絕少提私人生活,兩年前,林鄭宣告參選特首,馬上成為傳媒起底的焦點人物。香港《眾新聞》搜集資料,找到她小六時一篇描寫秋天的文章。記者刻意將林鄭的文章隱去作者姓名,邀請香港大學中文學院講師何偉幟點評,他大讚文章的佈局和心機「絕無僅有」,連中六學生也未必寫得出來。何偉認為文章不僅緊貼秋天題旨,精粹更是在最後一句「在那落霞孤鶩的黃昏,去欣賞秋郊原野的景色更充滿詩意」上。他解釋,「落霞孤鶩」出自初唐詩人王勃的《滕王閣序》,原句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何分析,作者將第一句隱入字裏行間,暗示了第二句:「無講嗰句仲勁、仲貼題。」
    不過,何偉幟只會給一個A-評分,原因是文章「無自己」。何認為,一篇傳頌千世的遊記,能夠看其文、知其人,但作者在文中沒有透露自己是誰、和誰一起賞秋色、心情如何等。他認為作者不願意被人窺探內心世界,或被訓練成不需要被人了解。何偉幟最後點評時說了很重要話:文筆華麗,但不願意和人分享自己想法,令人看不透她。
    雖然林鄭的文章水平遠高於一般小六學生,但亦不是沒有瑕疵,如文章一開始說:「秋天到了,氣候漸漸清涼。」當中的語病是不應該用「氣候」而應該用「天氣」。再者,文章遣詞架床疊屋,有欠簡潔。如果是登在校刊的文章,理應會有語文老師把關。推測正正林鄭如此高班,也許就產生「瑕不掩瑜」過度受到褒獎,而未能得到「瑕瑜互見」的中肯批評,助長了林鄭的氣焰。
    香港風采中學校長何漢權曾撰文說:「林鄭在嘉諾撒聖方濟各書院的十三年學校教育,給她驗證知識就力量,努力奮鬥,不斷向前。除了讀書以外,林鄭亦曾擔任總領袖生(Head Girl),也曾參加過學生運動。在接受商台節目《雲常開》訪問時,指自己讀書時幾乎年年考第一,成績優異,只有一次期中試考到第四名,就覺得是非常大的挫折,更回家大哭一場。原來,唔輸得早已植根在林鄭的思緒價值觀中。心理學家說,「唔輸得」正是外強中乾的自卑人格,惟有輸得起才能成為真正好打得,甚至打不死的好領袖。也許,學校有教,林鄭聽不進去。
    林鄭從好打得,硬朗不屈,到現在神隱於世,足以證實林鄭自卑的人格無法幫助她面對失敗。一個從小只管考第一,卻從不在同窗友好前顯露有血有肉的一面,更讓人揣測其內心是如斯的孤獨脆弱。林鄭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此時此刻,也許有充裕的時間研讀聖經反省,再度渴求上主的恩寵與愛能滋養乾涸的自我。試試讀羅馬人書第五章,其中說:「我們連在磨難中也歡躍,因為我們知道:磨難生忍耐,忍耐生老練,老練生望德,望德不叫人蒙羞,因為天主的愛,藉著所賜與我們的聖神,已傾注在我們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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